一拳打爆这个b世界

欲买桂花同载酒

【陆知也•一梦浮生】

很菜非常菜的幼儿园文笔和逻辑预警,ooc有,私设有,3k+废物文学祝食用愉快,有car补档,看car走置顶小号。

“非要问你作恶无数,我不得不杀你的时候该作何选择,那就,陪你一起吧,人间或黄泉,哪里都行。”

 

“可我哪里舍得让你陪我?”

“笑话,她这体质若是用来做我的药人,那可是难得的药罐子。”

 

“小姑娘,来,来我这来。”

 

“哈哈哈哈你杀了我又如何?你如今已是这副模样,你真的以为那些所谓的正派人士能够接受你吗?哈哈哈哈哈到头来还不是要来陪我!”

 

梦里人笑得面容扭曲,你揉着脑袋惊醒,背上被吓的已经起了薄薄的冷汗。

 

已经是这段时间第四次做这个梦了,虽然是过去的事,可那个人的脸至今还像个梦魇一样缠着你,想起来依旧不免发怵。

 

这是你成为人人口中喊打的妖女的第六个月,也是你离开凡星阁的第六个月。

 

步步在你怀里翻了个身,脑袋蹭来蹭去,你有些好笑的揉它脑袋:“我没事的,不过做个噩梦罢了。”

 

转天,你在市集上边听坊间人议论,手上采购挑拣的动作仍旧不停。

 

“那凡星阁主可是养了个好女儿,瞧着挺水灵一姑娘,不知怎么的成了药人入魔不说,还一把火差点烧了云绣坊。”

 

“无人受伤倒是好的,你是不知,我那日见她从云绣坊出来真真是被吓了一跳,那模样啧啧……哪里像个正常人?”

 

“呸,说那妖女做甚?晦气。”

 

你接过店家手里的糕点,闻言手一抖,不自觉勾起嘴角自嘲一番。

 

已经懒得辩驳了,他们只会相信他们亲眼看见的‘所谓的事实’,何况三人已成虎,这尚京城千人万人,你便是生了一百张口也说不过。

 

突然一把唐刀砸在了那边议论的人旁边,着实把他们吓了一跳。

 

你拍拍胸脯缓神,余光一扫就看见那个红衣身影,不由得身形一晃。

 

该走了。

 

心里有个声音提醒你,但你就是挪不动脚步,视线忍不住看向那边。

 

你只看一眼,看一眼就好。

 

“诶呦,陆少主怎么来了?”小二搓着手上前,谄媚询问。

 

陆知也不答话,只皱着眉头,手上华峰归鞘,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突然转过头来看,却只看见片一闪而过的衣角。

 

你几乎是落荒而逃,回到客栈,步步舔舔爪子笑话你怂,问你为什么不敢见他一面?

 

是啊,为什么呢为什么?你大概是在害怕吧,怕那句妖女从他嘴里喊出来,怕他转头就拿了华峰架在你脖子上,也怕看见他眼里的寒凉和失落。

 

若真是那样,你该怎么办?

 

你最后侧着身子,看着窗外纷扬的柳絮摇头:“不能见的,见不得。”

 

步步似乎看透一切:“可我并不觉得他会那样对你,你一直都知道的,他有多欢喜你。 ”

 

茶馆先生过去常摇着折扇笑话你,说你明明是个冰雪聪明的人,怎么在这情感之事上就格外木讷?

 

你不懂吗?不,你其实都明白的。

 

少年从小到大对你如同如对待匣中珍宝一样的关爱以及事事偏心的宠爱,便是块木头也该开窍了。

 

“小师妹,你能不能从今日起,考虑考虑我?”

 

那天少年半醉半醒间将真心话合盘托出,借着醉意把满腔爱意捧到你面前,你看着他雾气迷蒙的双眼,心突然就跳的飞快,

 

再等等,你总是这样跟自己讲,万一他只是把青梅竹马的友谊误以为是欢喜呢?但左等右等,得到的却是他更加炽烈的爱意。

 

所以最后你笑了,轻轻抱住面前的少年,将你同他一般的真心完完全全展示给他看。

 

陆知也平日看起来那么能说会道的一个人,却被你简简单单的一句我心悦你就撩的红了耳根。

 

你们是勾着手回到云绣坊的,那天的天空似乎格外好看,天边的夕阳映红了半边天,也染红了少年人的脸颊,才互表心意的两人扭扭捏捏的不舍得分开,仿佛拉着袖子一小步一小步的走就能走到地久天长。

 

若是按照话本子走,你们的结局大概是携手一生,白头到老,可偏偏上天不愿意让你顺意。

 

你变成药人那下,没能克制住药性,杀招降下,将你做药罐子的两个斯文败类顿时暴毙在你面前,你当时脑子一片空白,只记得鲜血淋漓,溅了你一身。

 

你杀人了。

 

你冷静下来那刻,来不及多想就仓皇而逃。

 

“大小姐在哪,我家就在哪。”

 

这是步步跳进你怀里时说的话,它分明看着你身上的血污一脸嫌弃,却还是甘愿缩进你怀里,你无奈笑笑,搂紧怀里的温热转头踏上妖女的道路。

 

或许是尚京城日子过于太平,除了山上的盗贼,半路的劫匪,你的事最是令人感兴趣的,连个五六岁的娃娃都知道拿着木剑喊一句妖女当诛。

 

你看着那些过去被你帮助过的人,或忌惮 或担心的说着猫神保佑,妖女早除。

 

步步试图安慰你,可它张张小嘴最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末了只得把自己肚皮露出来给你摸。

 

妖女的生活很简单,何况还是你这种没有什么抱负什么追求的妖女。

 

你闲着的当儿,回过云绣坊,趴在云绣坊的屋顶上含笑满足的看着管家把你的云绣坊打理的井井有条,你也去过宁国公府,把你寻来的上好的茶包放在了那位侯爷桌案,感谢他的诸多照佛,顺道不忘提醒他多休息少喝茶,你甚至听闻祁家那位东家在研究魔物相关的药理知识时好偷偷喊步步送去了感谢信。

 

可唯独雁山堂你是一次也不曾去过,若是换作平常,陆知也那人指定又要同你闹脾气了,一想到少年委屈巴巴的神色,你不由得低声笑开。

 

“对不起啊十六,我这次没法哄你了。”

 

那些正派人士来的很快,你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是以被围堵时并没有过分惊讶。

 

你抱着步步坐在树上,远远看着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很难让人把你和那些模样可怖的药人联系到一起,但那些人脸上却满是戒备。

 

他们大概是在怕你突然药性发作,又像那次一样发狂杀人了吧,虽然你不愿意承认但那药的效果确实极厉害,以至让你功力大增了数倍。

 

总归要来的,你也就懒的逃跑了,反而笑着跟他们打招呼:“诸位好啊。”

 

一老者试图劝你:“丫头,我们有办法治好你了,快跟我们回去。”

 

你想起前几天猫暗探带来的消息摇头拒绝:“有劳诸位费心了。”

 

老者还欲开口,你却突然皱眉捞起步步就走,三两下就飞出老远。

 

红衣少年横刀而来,带着怒气走进人群里扫视一眼:“她人呢?”

 

有人愣愣,对着南边指了指,陆知也立马追去。

 

被陆知也拦在客栈的时候,正收拾完衣物的你有些发愁,手攥紧了衣角,好半天才扬起一抹笑:“十六,好久不见。”

 

门被陆知也砰的一声关上,然后凝目看着你,他越沉默,你越是心慌,半晌他才戳着你额头咬牙:“小没良心的,为什么不来找我还躲着我?”

 

你一愣:“我不敢。”

 

陆知也叹了口气伸手来拉你,你身形一晃避开他的手:“你没有别的要问我?”

 

陆知也抱臂笑:“问你什么?问你有没有受伤还是问你这段时间过的如何?”

 

不是这些!

 

你脸上笑容快要维持不住:“你知道的,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你突然想起想起陆知也第一次杀人的场景,那时少年抱着你,浑身颤抖,说他总是回忆起那人临死的模样便睡不着,还问你他杀人了,你怕不怕?

 

你现在把这话问了回去:“十六,我杀人了,你怕不怕啊,你怕不怕?”

 

你成了所有人口中人人得而诛之的妖女,他怕不怕?他会不会嫌弃?

 

原来还是会难过害怕的,你摸摸自己心口暗自感叹。

 

陆知也:“过来。”

 

你眯眯眼,突然就闹了脾气:“我不要,你凶我。”

 

陆知也无奈:“好,小祖宗,我错了,乖,我来带你回家。”

 

你自觉是个不爱哭的人,被挟持的时候你没哭,被逼吃药的时候你没哭,就连被误解挨骂的时候你也没哭,但一碰上陆知也你就成了个爱哭包,譬如此刻。

 

他只得柔声哄你:“不哭啊不哭,没事了我在呢,不就是杀了人嘛,怎么被吓成了这个样子?”

 

你在他怀里哭的喘不上气:“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是他们……他们给我灌药。”

 

你本来不想解释的,外人不信没什么,可陆知也不一样,不信二字若是从他口中说出,你怕是会崩溃。

 

于是你像是把引雷针双手奉上,等待着他击溃心神的惩罚。

 

可你等了半天没如愿引来雷,忍不住抬眼,却对上一双温柔的眸子。

 

“傻瓜。”陆知也笑着叹了口气,按着你的脑袋把你揽进怀里,下巴搁在你肩膀上:“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要是我早点赶回来,要是我没回西北一直待在你身边就好了。”

 

他语气里的自责和怀抱里的温柔让你慌恐若经,明明不应该是这样……

 

“十六。”

 

“嗯。”

 

“我是药人了。”

 

“我知道。”

 

“我杀人了。”

 

他漫不经心替你整理鬓发:“我知道。”

 

“他们说我是妖女,要捉我平民心。”

 

“放屁。”陆知也闻言这才皱眉,“他们知道什么?我家小师妹才不是什么妖女!”

 

你低头兀自笑着:“十六啊,你是来捉我的么?”

 

他几乎是脱口而出:“当然不是。”

 

“既然不是,那便放我走吧。”

 

就当你们今日从未见过面,他依旧是他的雁山堂少主,风光无限,你呢继续做你的反派妖女,直至某天为正道诛杀,多么合乎常理的情节。

 

你烂到了泥里可以,但他不可以。

 

但是眼前少年撇撇嘴,面上是委屈的模样:“小师妹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突然变成负心汉的你有些哭笑不得:“不是我不要你十六,起码不可以是你。”

 

“为什么我不可以?”陆知也硬是不许你含糊过去,他捧着你的脸摆正,非要逼你和他对视,“我说过的,我说过无论怎样我都会陪着你。”

 

“你不要怕。”你听见他说。

 

陆知也直视着你,澄澈的目光里倒影着你的身影,他撕开你头顶的阴霾,温柔且坚定的站在了你的身边,然后天光乍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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